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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 浴火重生

  发布时间:2020-12-22

联合三支委会  文娟


    我叫文娟,女,46岁,是一名教师。我喜欢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我喜欢看着学生们求知的眼神,我喜欢学生们围着我叽叽喳喳,我更喜欢每年教师节时工作台上放满了各种礼物及毕业学生回校来与我谈不完的话题……;同时我也是一个初三孩子的妈妈及80多岁老人的女儿,我在这各种角色间幸福地转换。可这一切都在20193戛然而止。

      20193月初,也正是新学期开学之际,作为班主任的我,正忙得脚不沾地。可我感觉双脚走起路来像是灌铅似的,迈开一小步都很困难,两腿走路不平衡;我的脖子逐渐僵直,说话没了力气,拿粉笔在黑板上写字成了奢侈;炒菜煮饭更是不可能,状态越来越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做,我才45岁!泪水把我一次次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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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请假了,住进了当地医院。当地医院的医生通过MR发现我的环枢关节左右缝隙不对称,相差2mm左右。于是开始了我每天6个小时的“吊称坨”——牵引,上午、下午及晚上各2小时,也开始戴颈托的日子。住了一个月的院,没有任何的变化,我要求出院了。走路仍然是瘸的、脖子仍然僵直。找到咱们党内的医生,他一次次细心地针灸,可效果仍不是太好……我该怎么办?泪水哗哗哗,我老公也憔悴了,儿子有了心事,我的心理压力也更大了,就这样恶性循环,整个家庭处于风雨飘摇的状态。

      2019612月份,我开始了四方求医。从寻觅各种诊所的中医开始,不知喝了多少碗苦得不能再苦的中药;再到龙氏整脊按摩,小针刀很疼,我必须忍住……终于,广州骨科医院有个医生告诉我,我的病应属于神经方面的问题,而不是属于骨科!几经周转,从广州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科到湖南湘雅医院神经科再到上海华山医院神经科,最后辗转到了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找到了刘金龙医生及其团队。

    “你的病叫“原发性肌张力障碍,病因无从知晓。根据症状需采取DBS手术。”医生如是说。DBS,脑起搏器。在脑内特定的神经核团植入电极,释放高频电刺激,抑制了这些因多巴胺能神经元减少而过度兴奋的神经元的电冲动……脑起搏器是一套精致小巧的微电子装置,包括一个脉冲发生器、一根电极和一根延伸导线,这些部件均植入体内,植入体内的部件不会影响病人的日常生活。医生仔细地给我解释,虽然听不很懂,但是身体已严重变形的我已别无选择,忐忑中我答应了。经过相关一系列的检查、定位等,202013日,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被推进了手术室,留给家人的是戴着脑“盔甲”的背影及无限的不安。

     手术成功!一个星期后我出院了。

在出院前一个星期,各种祝愿、各种叮嘱从天南地北飞来。其中,我最信赖的党组织——农工党中山市委会、支委会和认识不认识的农工党员们以各种形式帮我鼓劲、加油。联合一支委会的张洁莹、李同群,联合二支委会的黄仲斌、梁海珍、王婷、张浩,我所在联合三支委会的路铭、陈吟晖、汤利琴、周琴、刘甫成、彭荣锋等同志,纷纷给我发来了慰问和关怀的信息。每每看见这些微信,我无比欣慰,感受到有个可以依赖的组织多好啊!同时,市委会同心互助金和部分党员个人也给我转来了慰问金,看着一长串的数字,解了我燃眉之急,感动的泪水在眼里打转……                                                                                                                      

回想去年的现在,我正在医院做着各种检查或望着天花板发呆、流泪…… 一切都过去了! 又一个我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我相信这不仅仅是一个传说,因为我有一个信赖的组织在支撑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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